至少这说明之前的他没有那么倒霉,并没有遇到的全是糟心事。

距离五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春天的浮田已经初步展现出炎炎夏日的威力,穿着短袖会有一点点热。

但是这样的温度给人一种特别灿烂的感觉,不开心的事情就跟被子里的细菌似的,在太阳底下晒一晒,就全都烟消云散。

“潭哥你一会儿穿什么?”郁文钦问,“我助理给我带了一个大花的还有一个s风椰子树的t,你觉得我穿哪个好啊?”

“按照规矩穿就好了呀。”苏潭说。

在他的认知里,祭祀时穿的衣服应当有严格的制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

“哈?”郁文钦又露出了日和漫画脸,有时候他这位师哥说的话,真是让人不太理解呢。

“穿花的吧。你穿亮色比较帅。”有人说。

熟悉的声音让苏潭一瞬间惊喜到不行,他噌地回过头:“慕时哥,你怎么来了?”

慕时伸手搭住苏潭肩膀:“事说完了,过来看看。”

这其实是慕时第一次搭苏潭肩膀,但是动作熟稔得像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苏潭自己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有郁文钦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特别喜欢装杯的人往往对于声望地位高于自己的人怀有无限的憧憬和尊重,所以郁文钦也一直把慕时当做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一颗星。

看到慕时跟苏潭这样熟悉,带给他的震撼是难以用语言说明的,只能说,从这一刻起,苏潭在郁文钦心目中的地位也像坐了火箭一样凭空窜了好几个档次。

慕时看郁文钦张口结舌,笑了笑,又说了一遍:“穿花的就行。去试试吧。”

“啊!好好好好!”郁文钦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