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润姐儿也如你一般,那我们徐家可就养不了这样的姑娘了,早些从族谱里除了名,大家还干净些。”
常氏被太夫人一通抢白,不由得面色绯红。她只是正在气头上而已,想拿话激一激太夫人,却不想招来这一通训斥。
不由得又悲又怒,半含泪道:“娘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休了我出门了?我不过是不忍心看海姐儿平白受了委屈,想找何家问个清楚罢了。”
“您是海姐儿的亲祖母,您就能咽的下这口气不成?若是今落水的是沛姐儿,我不信您真就能这样轻轻放下。”
语到最后,又带出了不甘和怨毒来。
太夫人就看了她一眼,饱含不屑,“无论今落水的是沛姐儿还是润姐儿、海姐儿,我都是这一句话。只能当作自己失足落水,往后也不必再提是谁陷害。”
“在人家的府邸出的事,又一丝证据也无,难道就凭你一张嘴就能定了他们家的罪么?今吃了这个哑巴亏,他该好好长点记才是。”
常氏还要再辩,却是润柔收到消息跑了过来。
她见母亲呆呆的站在宴息室里,白色的裙子上沾了不少的茶水,十分狼狈的样子。
也不管地上还有没清理的碎瓷片,径直就跪下去磕头给母亲求。
“祖母,我母亲只是太担心三妹妹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失言顶撞祖母的。还请祖母看在润姐儿的份上,给我母亲留些面子。”
润柔毕竟是在自己膝下养过的孩子,又是国公府里的第一个孙辈,自乖巧懂事,太夫人把她看的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