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还跟着两个量比她略些的少女,其中的一个沛柔认得,正是赵家的五娘。
赵五娘显然也已经发现了她,不动声色的向她扬起了一个挑衅的笑。
沛柔只做未觉,上前去给贞惠公主行礼。
等两边都厮见过了,就听贞静公主道:“今儿大皇姐可是又迟了,我已经在这等了半了。”
“姐姐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底下的狗奴才才是,怎么这样不会当差,害得姐姐迟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传言中贞静公主的脾气不好,原来她和自己的嫡姐话也这样冲,将来她伴在她旁,不知道要受多少牵连。
贞惠公主却并不搭理她,径自在座位上落座,整理好了衣摆,才略微有几分慵懒地道:“先生尚还未至,怎能算我迟到。”
“我看不是我中的宫人该受罚,而是妹妹你的下人该打,这样早就将你唤起来。”
“还是寒料峭,锦衾一刻可抵千金,妹妹实在损失不。”
贞静公主到底年纪,词锋不如姐姐锐利,现下就有些不知道什么,又被教引姑姑朱檀瞪了一眼,只好愤愤不平的在右手第一的位置坐下。
沛柔的位置在贞静公主后,她后的位置却空置。
贞静公主的另一个伴读是一位姓姜的翰林学士的女儿,近时气反复,偶感风寒,因此并没有来上课。
她和赵五娘的位置恰好在一排,今是沛柔第一次来上课,并不想跟她起什么冲突,就只是目不斜视,等着先生过来讲课。
贞惠公主的另一个伴读倒还算得上和她有些交。她是夏莹吹的妹妹,闺名叫夏莹听。
夏大人给女儿取名倒是颇有些独辟蹊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