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姐要吵要闹也该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才是。自己的兄长在外面拜堂成亲,你在里面倒先闹起来,这成何体统?”
祝煦怜的父亲祝大人并不是徐家请来的客人,他和大嫂陆氏的父亲恰是同窗,所以今才会来此。
海柔对常毓君已经没有特殊的感,甚至偶尔还会觉得厌烦。
可这并不代表她对当年欺负过她的祝煦怜也会芥蒂全消,闻言立即反唇相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祝家姐。我听闻祝家姐这几似乎正在议亲,怎么还有空出来看人家的闹?”
祝煦怜如今已经有十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和常家定下亲事。海柔会这样,想必是知道一点内了。
祝煦怜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差,带着怒意道:“徐三姐还是心心自己的事吧。眼见着年纪也不了,将来也不知道能落到谁家去。”
心念一转,又笑起来,“我听闻徐三姐时候常常缠着自己的表哥,若有朝一表哥娶了新妇,也不知道徐三姐要伤心成什么样子了。”
这都是几百年的老黄历了,也只有祝煦怜还在心心念念罢了。
海柔自然已经不在意,闻言立刻就要继续讽刺她。
可沛柔却不愿她再多,何霓云还在一旁仔细听着呢。
正好润声夫妻也行完了了礼,两位新人都往新房去了。沛柔就笑着挽了海柔的手,没再理会祝煦怜。
新房里并不是人人都能去的,也就只她们几个亲近的妹妹而已。瑜娘和杏娘也先去前面坐席了。
到了新房,自然也有一繁琐的礼仪要校等行过了礼,润声去前院陪客喝酒,沛柔几个才进了新房去陪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