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难道你家相公待你不比这好?若换了你这表哥过来,只怕半个时辰的扇子也不肯替我扇的。”
沛柔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今这件事就过不去了不成,我说什么都要提到这件事不可。”
瑜娘也怕她是真恼了,正好小内侍送了鹿回来,瑜娘便叉了一块喂她吃了,“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又道:“明是万寿节,还有好一场闹。这几我们无事,都在林子里打猎,晚上用的这些,都是白里我们打来的。”
“我长了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打猎,觉得很有趣。明东瑾要去给陛下当护卫,你与你相公也去林中玩一玩么?”
东瑾是景珣的表字。
与瑜娘说话,她也不必遮遮掩掩的,“元放他出京一趟,上也带了伤回来的,恐怕不能像从前一样自如。还是你们玩便是了。”
瑜娘的神色就变了变,压低了声音道:“带了伤?不是只是去巡查黄河么,怎么会带了伤的?”
此处毕竟也不是说话之地,沛柔也不再说下去,“说来话长,待往后有时间再和姐姐细说。”
瑜娘就点了点头,神色如常,转过对嘉娘道:“说起来,上次我们三个这样相处,恐怕还是昭永十三年在香山别院的时候了。”
“是啊,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回忆起往事,嘉娘的神色温柔,她握了瑜娘的手,“那时候世子也在别院,就整的缠着你,没想到你最后居然真就成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