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不过是很正常的事,可沛柔当然很快就觉出了不对来。今上亦已经病了半个月了,咳疾难愈,伤了肺腑。
齐延从前与她的几个条件,这就已经满足了两个了。
这一夜齐延回来的很晚,夜深露重,沾湿了他的披风。
沛柔迎上前去,替他将披风的带子解开,齐延将那披风一扔,先将沛柔抱在怀郑
“你已经猜到了,对不对?”
沛柔被他的气息环绕,在他怀中轻轻点零头。“想来想去,也该是时候了。那……还要多久?”
齐延的手放在她脑后,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
“以我对永宁郡王和景珅的了解,大约还有六、七。”
沛柔苦笑,在他怀中仰起脸,“怎么选了这个子,再过六七,也就是你女儿的一周岁生辰了。”
齐延略略松开手,在彼此之间留出缝隙,低下头看着怀中的沛柔,“就是因为快到齐昭昭的生辰,所以才要在这之前把事办好。”
“我要她将来能够很骄傲的同别人,当年威震西北,叫敕勒人闻风丧胆的定远大将军,是她的外曾祖父。”
沛柔眼眶微湿,“这样的事,我不如你明白。你那么聪明,肯定能把所有的事都考虑好了。所以我也就不多言了。”
“只有一句,你不能受伤。若是受伤,也只能有些伤口。齐昭昭马上就满一岁了,她也懂事些了,别让女儿为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