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沸早在他捂住自己嘴巴时就没挣扎了,一脸困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程之骄怕压到了他,抱着他转换了下位置,又将两人的鞋脱掉,拉上被子,贴着他脸轻轻咬他的耳垂。

林沸痒得直笑,姿势别扭地乱动,对方眸光暗了又暗,咬着他耳垂的力道重了些。

林沸没觉得疼,倒是被他咬得认真起来:“怎么了?”

还是不吭声。

“骄骄?”故意用这个称呼。

“……”

身下的人果然绷住了。

“看过来。”林沸找到了治他的办法,高兴着仰头掰正他脑袋,逼着他看自己,“骄骄受谁欺负了?怎么不跟我说?”

程之骄眼睛红得厉害,林沸跟调戏大姑娘似的,完全没看出对方眼潭里涌动的危险,凑过去在他鼻尖亲一下,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十分有男子气概道:“说啊,我给你做主!骄……唔嗯!”

程之骄掐着他的腰窝翻身格外凶狠地吻他。

这个吻没什么别的意味,九分掠夺与占有欲,一分的委屈难过。

吻得很深很重,林沸的牙都被磕到了,也忘了回应,等再回过神,男人已经抱着他坐了起来。薄唇离开,低头吻上他侧颈。

林沸有点儿受不了,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几下,倒不是害怕,是鸡皮疙瘩起来了。

手脚被箍得厉害,没法动,只能扭头望程之骄,控制着情绪小声说:“痒……别亲了。”

程之骄沉暗的眸子瞥他一眼,亲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