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沸继续捏程之骄的耳垂,越捏越热,气氛也越来越不对劲,原本想打趣他的心思慢慢变了,起身往他身上一趴,玩他另一只耳朵。

耳朵像是有关程之骄的某种开关,林沸在上面做出的任何动作都能得到程之骄相差无几的反应——像是某种极致的煎熬,却又无透露出难以言说的愉悦舒畅。

程之骄全程没任何反抗,任他胡作非为。

林沸把两只耳朵都弄得发烫,也没就此收手,学着程之骄昨晚那样在他耳朵上亲起来,这一下程之骄反应极大,身体都颤动了下,转瞬抱着他坐起。

这种时候的程之骄总是可怕的,每一个动作都与他平时的矜贵模样形成极大反差,像是原本和煦的微风一下成了超强台风,带着极大的破坏力,凶残可怖。可每当林沸在失重的眩晕感中觉得自己要完蛋时,男人又吻他,好委屈地说控制不了,明明是始作俑者,却又红着眼眶怨他,怨他这里怨他那里,怨哪里就恨恨的去亲哪里……

真是个疯子。

可是,林沸就在他这样有些癫狂的疯劲儿中寻到了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抱紧程之骄,在最后的暴雨里,贴着他的脸重重亲上他耳尖。

程之骄呼吸都窒住,抱着他直接倒在床上。

……

两人额头都是汗,耳朵却格外清爽干净,还有些沐浴露的清香,近距离看,林沸才发现程之骄耳边的头发似乎短了些,像是自己剪的,剪完对发型没什么影响,就是特别显耳朵。

他想起昨晚自己在日料店里说他耳朵好漂亮。

戳戳身上的人:“昨晚剪头发了?”

程之骄本就有些僵的身子轻颤一下,闷在他肩窝不说话。

半晌后才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