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没过来,程之骄充当了这个角色,牵着缰绳一步步往前走。林沸起初还有些心理上的胆怯,坐在高大的白马上看程之骄都需要俯视。那时他不敢多碰身下的马,也不敢闹出动静,只好很低声说:“刚刚我知道是你赢了。”
地面的男人步伐微顿,侧目望向他。
林沸继续道:“其实你不用忍的,我爸在这方面没那么讲究,以后也不用让着。”
“……”
原本往前走的程之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林沸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转身走近马肚,抬脚跨着马镫跃到了他身后。
林沸的腰被两只胳膊裹挟着,程之骄的手抓着缰绳御马稳速向前,他直接被吓懵了,对方下巴靠在肩头时也没感觉,整个人都呆住了,呼吸加快。
“别怕,”程之骄的声音比风清晰,贴在他耳廓,“我抱着你,死都不松手。”
林沸下意识歪过头,相比他的紧张,程之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可他的胳膊却将他夹得死紧。
白马在围场上终于跑了起来,林沸就像是一下子在对方那句话里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一开始的紧张逐渐转化成一种面对刺激的期待感,后面突然加速时他也不像之前那么恐惧了。
好像这样跑起来,许多不好的都可以烟消云散。
这和以前害怕一个人摔倒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有程之骄了,就算不幸摔倒,他们也可以搀扶着再爬起来,而不是一个人痛得嗷嗷叫再在巨大的恐慌中等待大人的到来。
速度最快的时候,淋漓酣畅地痛快中他感到了一阵眩晕,心跳得厉害,但又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林沸只好闭上眼睛,在速度减缓的时候才再次睁开,等心悸的感觉慢慢好转,他才说:“程之骄,我可能也离不开你了。”
马停下来,身后的人跳下去,他还没扭头,就听男人强势命令:“下来,我接着你。”
很急一样,林沸几乎没有思考就动了起来,身子刚下去,就被半空搂住。程之骄借着马匹的遮挡,激烈兴奋地咬住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