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游小声说，“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至少得让他破产，如丧家之犬。”

“这个已经可以了。”路峥松开手，把放下的手机拿起来，“你别动不动就说让人破产。”

骆明华未必是个纯粹的好人，但他若是破产，也是一件麻烦事。

如果骆明华只剩下工作能力就好了。

路峥也只是随便一想，没指望“魔王的力量”能起什么作用。

不过，重新躺下的时候，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

厉游好一会儿才开口，带着些忧伤道，“老婆，你变了。”

路峥手指摸上手机边缘，迟疑了下，没拿过来，只是看着那个方向，“是么？”

“你脾气比以前更好了。”厉游难过的说，“那岂不是又更多的人要喜欢上你？一个好脾气的魔王，怎么可能有人类拒绝得了你？”

路峥一把捞过手机，“你觉得我以前脾气坏？”

厉游闭上了嘴巴。

而后又觉得沉默太显心虚，忙道，“没有。只是现在更好了。”

他说完眨了下眼，觉得似乎还有些不太对。

路峥盯着他，见厉游神色紧张起来，才开口放过他，“睡吧。”

厉游也不敢再纠结先前的问题了，乖乖的拿着手机睡觉。

路峥躲开手机摄像头，才弯了下嘴角。

他从前脾气如何，他自己知道。

绝对称不上好。

只不过跟厉游在一起久了，对着厉游发脾气都是件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