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频繁的小额支出,显然不对。

荀雅直接开口问了。

路白宏神色坦荡,直说那是兄弟一块儿喝酒,醉了发的红包,还道,“我以后尽量少跟他们喝酒了。”

这事并不大,荀雅几个月后想起来,再去看,似乎一切正常。

但这种平和很快就被打破了。

路白宏在地下赌场堵了把大的,偏偏现钱又不够,他把货款给挪用了。

一步一步,等荀雅被两人共同好友告知时,路白宏已经卖了两个厂房,合作伙伴跟他分道扬镳。

荀雅气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坚定的要跟路白宏离婚。

路白宏跪在地上求她,还保证把所有的钱都交给荀雅保管,日日同荀雅汇报行程。

荀雅信不过他,可路白宏坚持不离婚,足足拖了两个月,荀雅怀孕的症状也凸显出来,两边的家长便轮流游说。

路白宏更是再接再厉,租了荀雅隔壁的房子,每日厚着脸皮上门帮荀雅,顺便汇报开支,他出生时,更是守着手术室,俨然一副浪子回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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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游已经听出了些不太对的讯息,路白宏若是真的回头,哪儿会有三年前那场轰动的大事。

同时还有些忧虑,他是不是应该坦白自己脑子恢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