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名额之内,若有兵士受伤死亡都是被允许的,任何将士都不会被问责。

这也就导致了有的兵士为了通过考核,不择手段。

闵恩衍不想下次换回来的时候,变成了残缺的人。

“眼下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你少管我。”

简玉纱说罢,出了荣月堂往前院去,叫小厮套好马,便骑马回了营卫。

进营的时候,她竟然在帐子里瞧见了陆宁通。

今日本是休沐日子,轮休的兵士有的不回家,在帐子里玩骰子,陆宁通也在里边儿,玩的正高兴。

简玉纱走过去问:“陆宁通,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陆宁通正压了个大,结果开的是小,他扭头一看,“闵恩衍”又变成了他熟悉喜欢的眉眼,丢了手里的银子,从床上跳起来,拍简玉纱的肩膀,拉着她出去说话,他问道:“你又好了?”

简玉纱觉得奇怪,问道:“什么好了?”

陆宁通喜得握紧双拳,说:“反正就是比昨天好,你昨天后来的样子好烦。”

简玉纱问道:“怎么烦了?”

她不太注意和闵恩衍之间的区别,但这事儿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陆宁通答说:“你在人群里看嫂子踢蹴鞠的时候我瞧见了,和你妹妹一起畏畏缩缩的,一点不坦荡。”

简玉纱:“……”

行吧,注定是学不来闵恩衍的气质了,就让外人都当“闵恩衍”有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