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璟也不是善茬,他顺利地躲过了简玉纱的第一拳。

二人你来我往了两招,简玉纱就发现了不对劲,和她对战的红腰带招式虽狠,力道、经验却不足,和之前不是不像一个人。

是换招还是放水,亦或是是换人了?

简玉纱没工夫深想,拳头越发猛烈,专砸易痛之处。

项天璟不防“闵恩衍”竟然有真功夫,眼见要落下风,便认真对待起来,只是简玉纱招式太猛,他被逼急了,迫不得已出了些保命的阴招。

简玉纱下三路之中的裆部险受攻击,气得脸都憋红了。

这考官太阴损!

她一向讲究礼尚往来,既然红腰带无礼,她也无礼。

简玉纱学着红腰带,也攻他下shen,不踢别的,专踢项天璟那处。

这叫以毒攻毒。

项天璟蹲身弓腿,双掌交叠,往下压住简玉纱凌厉的一脚,随后双手爪子一样抓住简玉纱的胳膊根部,大拇指准备摁向她的腋窝。

腋窝中间有一穴位,摁下去非常疼。

简玉纱熟悉穴位,如何不晓得项天璟的意图?

她冷笑一下,反手绞着项天璟的双臂,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上,握着项天璟的双肩,拇指往他腋窝下狠狠掐去。

项天璟吃痛,手臂便没了力道。

简玉纱趁热打铁,右腿在他双腿内侧连扫几下,项天璟脚下不稳,左腿膝盖砸在地上,直接向简玉纱单膝下跪。

皇帝给臣子跪了。

寿全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何绍从场外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挽着项天璟的胳膊,将其捞起。

项天璟的腿,犹有余疼,他笑望着简玉纱,深邃的眸子里,汪了幽深的一潭水,悠然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