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管队吞了吞口水,面色惨白地说:“不赌了。”

癞皮狗还在起哄:“凭什么不赌了!不就是一只手!正管队你跟他赌!”

“要赌你他娘的去赌啊!”

正管队推开癞皮狗,怒气冲冲出了营帐。

癞皮狗看着陆宁通兜儿里的银子,心有不甘地问简玉纱:“我说伯爷,你既赌术如此精湛,何不早露两手?藏的够深啊?同袍一场,你挺会坑人啊。”

输了钱的都不高兴,说话夹枪带棒:“就是就是,都是一个帐子的,天天睡一块儿,这么坑人合适吗?”

简玉纱蔑视着癞皮狗,说:“跟你这种下九流就的人玩,我平常放不下身段。”

癞皮狗一贯死脸皮,这会子却也觉得很没脸,但他方方面面不如简玉纱,拳头都不敢朝她动,除了瞪眼,别无办法。

简玉纱瞧着陆宁通,问道:“把他们的银子还给他们,乐意吗?”

陆宁通脑子转的快,立即笑道:“乐意。”

旁人一听,哪儿还有什么恨,看简玉纱和陆宁通的眼神都不同了。

癞皮狗当下也笑了,搓着手道:“伯爷就是伯爷,大气!”

“就是就是,格局大!”

陆宁通把钱都丢在床上,捡出他的金锭子和银子,将其余的全部分给了众人。

一个帐子的,避免别人以后给他们俩穿小鞋,这钱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