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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家人了解自家事,这能是他开嘲讽的原因?“输了多少钱?”

白沐嘴角下拉,整个人像一条晒了三个月的带鱼,没等他说话就有人按住他俩的脑袋,往下压。

“什么输了多少钱,赌是不对的,你们可不能知法犯法。”

低沉的声音在两人中间响起,白溪脊背发麻,头发都要竖起来了,除了干笑,完全失语。

白沐抖了一下,“小叔,你不是在外面玩呢。”

“人都齐了玩什么玩,过来办正事。”

两人乖的像鹌鹑,尾随小叔出去,像两个小跟班。

后院场地布置的差不多了,只差花篮没摆,小叔将任务布置下去,白溪系丝带,白沐搬花。

“你说是不是没道理,凭什么我就得搬花,好歹我也是国家认证的院士,用我拿试剂的手来搬花,是不是大材小用。”

白沐一路嘴巴没停,虽然只是拿了几朵小花做做样子。

真佩服实验室其他人,怎么忍受的了哦!

白溪真想把他嘴巴缝起来,她朝后撇了一眼,“大哥来了。”

白沐闭嘴,认真插花。

一个年约四十的壮汉勾住他的脖子,冲白溪一点头,把人拉走。

白溪终于清静了。

索性时间还早,白溪把丝带固定好,端了一盘点心,寻了个无人死角处转动沙漏。

依旧是黄沙的世界,来了这么久,从开始的震撼到现在心无波澜,白溪已经习惯了。

吃着厨房精心制作的点心,踮着脚查看附近有没有人。

在她探出头时,一张脸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