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崽子不在,咱们俩打着有什么意思,”直接就忽略白溪,毕竟还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别输哭了,难看。
“离宴会开始没几分,我现在下去也是徒增不自在,不来钱的,带……”沈修然勾起嘴角,笑着说,“‘小侄女’玩一把。”
“来。”白云柏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三人围坐一圈,洗牌。
“医院有消息没?”
“老样子,器官衰竭。”
“奇了怪了…对3。”
白溪顺了两张5。
两张a压下,白云柏爆了句粗口,“过。”
白溪摇摇头,沈修然出了五张顺子。
白云柏看着自己的牌,纠结的眉毛都竖起来,“你家里那些人是不是巴不得你死喽,才多大就让留后,干脆全国选妃,一留留一窝…不要。”
白溪压下自己的牌,“大你。”
沈修然摩挲着下巴,“要不起,我也三十好几了,怎么就不能结婚生子了,还是你对我有其他想法。”
“嘴巴放干净点,老子侄女还在呢,你说这些影响我形象知道不!”
“你还有形象?”
白溪捡了个单张放出去,沈修然一张k拍下。
白云柏一口气提上来,忍无可忍出了张2。
白溪以牌遮嘴,偷乐。
沈修然示意他接着出。
“对4。”
白溪两张k压制,白云柏磨牙,“怎么着,真把我当地主打呢!我可是你叔,亲的!”
“牌场只有地主跟农民。”
白云柏哼的一声,又是两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