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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参加寿宴一点伤都看不出来,那么他是之后受得伤?

白溪脑子一团乱。

煎熬着度过三个小时,飞机落地。

上飞机前她已经通知过哥哥大概几点会到,刚出来就看到外面眼熟的车。

她跑过去坐好,便开始询问具体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也不说。”

白湖发动汽车,严肃的道:“研究院那边通知的爷爷,他跟爸说了以后我才知道,很严重。”

白溪心跳难以遏制的加速。

就听白湖接着道:“研究院那边的意思是,让我们去见最后一面。”

白溪大脑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

她拿出手机,点出一个号码,将手机放在耳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第二十一个

电话响了很久对方都没接,白溪继续拨。

这次,电话通了。

“……”

接通后,白溪才发现自己无法问责,两方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白溪先挂了电话。

一路无话,直达研究院。

门口有人等着他们,一见人就带着他们去了病房。

病房外白家除了身处要职没办法过来的基本上都在,白溪刚拐过弯就看到白老爷子的身影。

老爷子脊背不像平时挺的那么直,比寿宴时消沉了许多,其他的家庭成员眼睛红红的,却都没有哭。

“回来啦。”老爷子声音低沉,晚年痛失爱子,哪怕他没有露出悲伤的神色,也能让人看出他的疲惫。

他眼睛浑浊,终于有了老年人的神态,从玻璃中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小儿子,精气神都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