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郁不讨厌周缘岑,“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喜欢?”周缘岑不屑冷笑,“你的喜欢值几分?你喜欢苗苗,跟你喜欢一只狗有什么不一样?”
简繁郁轻笑:“一不一样有什么要紧呢?你也保护不了他。”
周缘岑眉头轻皱,显然觉得简繁郁这人恶劣的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老练的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我虽然没本事,但贺商野可不好惹,你敢动苗苗,他不会坐视不理!”
简繁郁笑得开怀,眼里一片阴郁深沉,充分把一个变|态演绎的淋漓尽致毛骨悚然,“可惜,你们的苗苗大约是看不清的。”
周缘岑握紧了手中的牙签。
门再次被打开,阮苗拿着医嘱走了进来,他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是很对,懵逼的看了看两人,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了?”
“没事。”简繁郁首先答道,“阿姨刚才说她不舒服,我正想叫你回来。”
阮苗不疑有他,忙去查探周缘岑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周缘岑威胁的瞪了他一眼。
从医院出来,阮苗的心情不像是前几天那样沉重,或许他已经慢慢地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想天天哭丧着脸让周缘岑心情不好,就算要走,也希望她在最后的时间里高高兴兴的。
他一边走一边走神,没留意前头路上有个路障,要不是简繁郁拉着他,他就要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