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转，两人面对面。

顾阑谦蹭了蹭他的鼻尖儿，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酸气！

“想什么呢，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说起来我还算她的恩人。”顾阑谦说道：“张婼刚出道的时候得罪了人，一路走的都不顺，要不是我把她挖过来，估计她还得再被藏个几年，不过这人也是个白眼狼。”

“顾家出事的时候……嗯，算算也就距今还有五六年吧。”顾阑谦想了想：“高家筹谋已久，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家立足三界，虽没有那个心思但也惹人忌惮，所以高家的动作也是他们默许的，我也是那时候出的事。”

陆宁川心一提，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难受。

顾阑谦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说道：“娱乐圈是个很肮脏的圈子，就那时候的顾家而言，任何的丑闻都可以作为攻歼他的武器，无论真假……我被张婼背叛，被注射了镇定剂……就算我再有反抗能力，那时候也只能任人宰割。”

顾阑谦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

“其实我也挺蠢的……看不清别人的真面目，信错了人。”

陆宁川眉头一皱，伸出手搓了搓他的脸，他不喜欢顾阑谦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的死就是一个丑闻，我刚醒来那几天天天做梦，梦到的都是我死后的事。”顾阑谦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脏水都往我身上泼，dp，虐/待，潜/规则，暴力狂……我看到因为我的死，我父母的痛苦，然后我三哥那时候出任务也没了，也被扣上了脏帽子，顾家一时间从云端掉下来，不过跨当然也跨不掉，毕竟几百年的基业也不是那么容易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