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带笑踹了他一脚。“爷要撒尿,你给爷弄个木桶来,是当爷撒驴尿?”
如玉t了t唇皮,眼神直往郝春裆下溜,随即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膝头,扬起脸,满眼渴望。“爷在西域军中几年,这货虽不是驴,早就胜了驴。如玉听人说,西域那块儿有个什么大货,叫做骆驼。侯爷您这货……”
一双白嫩嫩的手轻抚。
郝春倏地沉下脸,弓腰抬腿,毫不留情地将如玉踹得滚下床栏。
咯噔噔。
如玉身子小,皮肉娇嫩,滚出去三四圈才哎哟哟惨叫连声。声音从嗓子眼滚出来,一声比一声高。
“再叫唤,小爷我就连你这楼一道儿端了!”
如玉惨白着脸抬头,头一遭儿见这位年轻的平乐侯爷眉眼冰凉,与永安帝如出一辙的浓眉杀气腾腾,秾丽的脸竟似笼着冰霜。
“……侯、侯爷?”如玉耸起双肩,惊的抖作一团。
郝春自家从架子上取过衣裳,信手披衣,修长手指轻拢衣领,回头冲如玉笑了一声。“若是有人问起小爷我为何不做你的新郎,晓得如何答他不?”
“爷、爷的意思是?”
郝春浓眉微挑,唇边笑容越发地寒。“便是说,爷的那货甚是雄伟,惊的你逃了。”
“……啊?”
“就连你这满身的伤,也是爷给弄伤的。记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