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敢。”
“大司空言重、言太重了!”
陈景明与郝春同时开口,一个恭谨有礼,另一个龇牙咧嘴地怪叫。
这两人,的确性子差着天与地。
程怀璟微微蹙眉,片刻后,轻声笑道:“吵架这档子事,最忌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样吧,你若是当真顾忌聘礼没地儿搁,暂且放入月国主那座别院内。”
“嘿!怎地就放我那儿去了?”月南华琥珀色的猫儿眼轻动,不依不饶道:“若是有人敢给我下聘,龙十四非得把那人削平做切糕不可!”
程怀璟蹙起两道远山眉,也忧愁地叹了口气。“那,要是搁在我的大司空府,陛下怕也是要恼。陛下一恼……”
陛下一恼,他郝春的脑袋就没了。
郝春立刻呲牙笑道:“干啥搁大司空府啊?这不那啥,他如今也没地儿住,就住在我平乐侯府。”
呃,坏了!他把自个儿绕进去了。
郝春还来不及反悔,程怀璟果然已经接口道:“对啊,他就住你平乐侯府,你直接把聘礼扛回去不就行了?”
郝春张口结舌,一双丹凤眼瞪得滴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