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世上,能让永安帝放下身份如此讨好的人,除了大司空程怀璟外不作第二人想。
郝春立刻又机灵地唤了声。“见过大司空!”
“学生见过恩师,恩师别来无恙否?”陈景明也紧跟着他行礼,声音恭谨,礼数做的十足。
斗笠下传来程怀璟淡漠的声音 。“陛下睿智!”
压根没搭理郝春或陈景明。
郝春心里头打鼓。永安帝向来唯大司空马首是瞻,如今大司空恼了、不搭理他们,那么永安帝大概也就快恼了。
“臣当然是要回长安的!”郝春忙不迭先声夺人,表明心迹。“只是如今臣未过门的夫人伤了,臣心中挂念,所以想祈求陛下恩准,允臣先将他的毒伤治好。他一好,臣立即就滚回长安!”
“哦?”永安帝听起来像是被他气笑了,语声低沉,笑声如编钟乐般在阔大胸肌前震了震。“朕怎么不晓得,原来郝春你居然还是个回春妙手?”
“陛下,”斗笠下的程怀璟淡淡地道:“依臣看,太医院也该整整了。平乐侯爷这样的人才,居然遗珠在海,可不是太医令失职吗?”
“对对,卿卿你说的太对了!”永安帝点头,马屁拍的毫无廉耻。“朕回头就把史太医令给撤了。”
应天君臣夫夫一唱一和,旁边大月氏那对儿夫夫也应景地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