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郝春都不敢。
陆几这一路各种辖制他、故意找他不痛快,他都只能忍着。陈景明今夜却像是特意要激怒陆几般,点名道姓地针对陆几,陈景明这家伙凭啥啊?不过就是仗着他是程大司空名下唯一的弟子么?
今年的新任状元张玧没能入程大司空青眼,只得由永安帝捡了,但张玧在拜帝君作师的秋日宴裂了裤子,估计没戏。
就只剩下个陈景明,呵,好大的荣耀!
郝春只觉得今夜格外好笑,索性懒洋洋抱起双臂,以一种看新鲜的态度,冷眼旁观,任由陈景明去胡闹。
陈景明与陆几玩联珠各有输赢,两个人怀里都抱着酒坛子,喝得醉醺醺。
“再来,”陆几打了个酒嗝,不服气地冷笑道:“换飞花令。”
“你我二人飞花?”陈景明挑眉,满脸不屑。“怕陆大人到时候输的连裤衩都没。”
又半个时辰后。
“射覆!”
“下官怕陆大人输不起。”
又一个时辰后,帐内众人早就醉了又醒了,都面面相觑,然后又都瞪着陆几与陈景明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