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还,郝春铁定不还。不仅不还,还刻意凑到鼻子底下一阵猛嗅,赤 身坐起,咧嘴狂笑道:“嘿嘿,别的咱不说,就这床笫间的玩意儿,你当爷没见过?”
陈景明似笑非笑地望着郝春。
这香丸是月氏国国主特地留给他的,那日他得了恩师秘授,临拜别前,恩师唤住他,说月国主给他夫夫二人留下样宝贝。
确是宝贝。只须轻嗅一口,对面便是头公猪,落入闻香人眼中,那也能化作美潘安。
陈景明静静地又多候了三息,俯身逼近,轻声唤他。“侯爷?”
郝春眼眸半乜斜,丹凤眼中流出水来。“……嗯?你、你丫的,这香……特么不对劲儿。”
陈景明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覆在他唇边问他。“哦?怎样个不对劲?”
怎样个不对劲儿?特么哪哪儿都不对劲!郝春浑身麻软,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景明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眼神却不自觉地媚色丛生,唇瓣微张,口中唤出的声音也不像是他自个儿的。
“唔……啊……”
陈景明胜券在握,足以研磨到恩师交代过的“须卖力”的程度后,这才在指间轻轻夹起那条红丝,下头的郝春顿时全身猛颤。
夜深沉。帐外飞雪连天,帐内春晓繁花开。
三个时辰后。帐外马鸣嘶嘶,有人脚步声来回走动。
这一夜,作死的平乐侯郝春也被磨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