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么,谈不上。”姜九郎赢了棋,神色惫懒。“我今日之所以能赢,是寒君公子心中有所挂念。”
陈景明并不否认这点。他微微颌首,含笑道:“某的确有所挂念。”
他所挂念者,不过是那个刚被他伺候完的平乐侯郝春。昨夜那样激烈,那厮仍旧爬起身就跑了。
也不晓得那厮昨夜满意否?
“你急什么?”姜九郎惫懒地嗤笑一声,上身前倾,趴伏在棋枰上,冲他道:“那药可是月氏国皇族不传之秘。至今为止,就没失手过。一次都没!”
陈景明将信将疑,挑动两条入鬓长眉望着姜九郎。“何谓失手?”
人跑了,算不算失手?
姜九郎笑得分外猥琐,死人般冷白的脸透着邪性。“喂,你昨儿个弄了几次?三次有没有?”
陈景明略一迟疑。“略多些。”
“那他后来有力气没?还是一直追着你要?”
“……一直要。”
“一直都是你在上头?”
陈景明脸皮微红,扬眉笑了声。“姜九郎这是要替恩师查询我与侯爷的洞房花烛夜?”
“嗐,”姜九郎重新把身子坐回去,又惫懒了。“这药用下去,无论多烈的马都只能由着你骑。要是你没能得手,那就什么都不说了,但如今你得了手,那人从此再离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