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谁家夫人有陈景明那样彪,直接把他这个夫君给压了!
郝春更加没好气,看许昌平哪哪儿都不顺眼,撒气道:“总之你先避避!”
“是是,咱夫人来了,那肯定是要避的。”许昌平俯身凑近,刀疤下的脸笑得格外猥琐。“要不要给你俩备个僻静的厢房?高床软枕虽然没,但那助兴的药……”
郝春一听药就炸毛,瞪着双明亮如秋水的丹凤眼,口中直嚷嚷道:“去去,都一边儿去!”
“嘿,这男子之间的事儿么,别有意趣,侯爷你害什么羞啊?”许昌平笑得更加猥琐,胳膊肘捣了捣郝春。“虽说这男子不能替侯爷您留后,但眼下他占尽朝廷恩宠,侯爷您就先吊着他也未尝不可。就是那床帐里头,弄他几回也没什么,要我说,反正将来都是要丢开手的,倒不如趁能吃着的时候可劲儿地吃。”
郝春一把推开许昌平那张恐怖又猥琐的老脸,没好气地道:“你先给爷滚一边儿去!”
“哎,这就去。”
许昌平咳嗽几声,脖子上挂着的念珠咔嗒轻响,脸上那副猥琐模样一收,顿时又是位威严有加的胡僧。“侯爷您与夫人亲热,丁古寺内合院都会避开。但侯爷您可千万要记着我方才叮嘱你的那些话!”
“……什么话?”
问话的这个声音清凌凌,仿佛自带霜雪。
郝春与许昌平双双回头朝门槛外头望去,天已经半亮,逆着晨光进来个身穿银色狐裘的俊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