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他还能想如何?!
郝春又气又急,愤愤然地咧嘴露出两粒小虎牙,作势要凶他。“你丫到底干不干?不干小爷我就回宫去了。”
陈景明终于没能自持,在他连番催促下猛地进入,又俯身低头吻他,叹息了一声。“……侯爷呵!”
“嗯,……唔……啊!”
郝春爽的完全没嘴答他。
这顿胡闹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地收住,陈景明似乎意犹未尽,缠绵地吻他,咻咻地,总不肯令他安然睡一觉。
郝春渐渐地烦了,挥手推他。“你丫先躺下来,到底还有完没完?”
陈景明又深深地叼走这个可恨的家伙的唇。从少年初遇,到如今你侬我侬,天晓得他到底经历了多少忍耐心酸?就算是说与这厮,这厮怕是也不能信。
这厮惯来是个没心没肺的。
“若有下辈子,阿春你想投胎去何处?”又约莫过了半盏茶,陈景明总算消停下来,缓缓地躺到郝春身边,光津津的冷玉身子染了麝香,透着说不出的靡丽。
郝春侧头,睡意餍足地看了他一眼。又因为这家伙色相实在不错,够赏心悦目,他便也歪着点唇角,露出两粒雪白小虎牙笑了。“你管爷作甚?”
两人刚好过,又是在幕天席地间胡闹,陈景明怕他冻着,又怕这沙山再柔再细也比不得这厮一身雪白娇柔好皮肉,怕沙子磨着他疼。于是只得用胳膊肘撑起半个身子,替他盖好了那件雪白长袍。陈景明动作时,及腰的墨发轻轻拂过郝春脖子那块小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