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不自然地抬手整理领带:“假如你感觉不舒服,下午的课可以请假。”
“不用。”
在再度冷场之前,弥雅试探:“就这样?你……没有别的想问我的事?”
兰波时机过于凑巧地与她错开视线:“比如?”
“比如一个解释,”心头蹿起闷火,弥雅深呼吸,握紧双拳,“我知道你刚才看到了。”
他唇角有微笑一绽即收,态度依旧平静:“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向我解释的话。”
弥雅被这应答噎住,质问脱口而出:“也就是说,对你来说我说不说都无所谓?”
兰波没说话。
“如果是我,如果我撞见你和另一个人——”弥雅也不知道为什么“接吻”这个词忽然变得难以启齿,热血往脸颊上涌,她却打了个寒颤,将没说完的词跳过去,“我一定会找你问清楚。”
兰波垂眸。他与头发同色的睫毛很长,做这个动作时有种少年人似的无措。
眼睫扇了两下,他终于抬起来看她,不论是语调还是表情都难以解读:“那么,能不能请你为我刚才看到的景象做解释?”
真的要说明原委,弥雅反而语无伦次起来:“阿廖沙他……他一直那样,亲吻对他来说就和问好、和玩闹差不多。所以刚才……我和他都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兰波笑了笑:“我没有多想。”
弥雅僵住。
“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比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