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和砚墨两人一口气跑出五十多米,还真把人追上了。

周安上前一把把长衫中年男扑倒在地,骑了上去,出拳就打。

刷地一下子,一群吃瓜群众就上来一圈人把周安一行围住。

“安哥儿,这是怎么了?”吃瓜群众里还有一个人是周安昔日一个同窗蒋凡。

“刚才这厮,不知道受了谁的指责,跑过去离间我父子之情,说什么我爹在外面找了外室,还说什么,是一对姐妹花儿,又说姐妹花的妹妹给我爹生了一个儿子,我爹把这个儿子说成一个贵人的儿子,还想让他继承贵人的家业。我爹还会因此惹怒贵人死在这上头。你说好笑不好笑。太—祖建国时朝廷就颁下法令,除非宫中另有旨意,妾室不能扶正。这当姐姐的都跟我爹当外室了,妹妹还能嫁给贵人为正妻?妹妹要是能给贵人当正妻,她姐姐还给我爹当外室?编也不知道编的圆乎点,这是觉得我傻呢,会信了他的鬼话。分明是欺我年幼!”

周安边打边气乎乎地骂道。“你要是出远门,没钱吃饭,过来说一声就成,遇到你周少爷我,我还能眼睁睁地看着饿死不成?我们周家,一向乐善好施,就是先帝爷,都说过我们周是忠义之家,仁善之家,你当初要好说好商量,说不得我是愿意结这份善缘的。偏你为了十两银子,这么编排我爹,就为了孝道我今天也不能容你。走,今天咱们上衙门走一遭,我就要看看,你今天是受谁指使!”

周前一把抓住长衫男的衣襟。

“哎哟哎哟,饶命啊,饶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长衫男虽然求饶,却不肯改口。

“大家说说,帝都谁就知道,我爹对我娘情深义重。哪里会养外室?更不要说什么拿外室之子混淆什么贵人的血脉了。大家说,身为人子,我岂能饶他。是不是?”周安更生气 了,拳手像雨点一般往长衫男身上招呼。

“是。”

“没错,揍他。”吃瓜群众们附和道,看热闹完全不嫌事大。打起来,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