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就皱眉起来,抬起猎枪就见枪机的雕花纹里,隐藏着个字体很小的名字。
“康拉德·阿登纳”,怎么听起来像是德意志人的名字?
端着枪机弹起,露出装弹口的猎枪走出卧室,正好看到李长亨挂了电话,“亲爱的,这把猎枪是你用来送人的吗?”
正想说是自己新买的,李长亨猛的又改口道,“确实是用来送人的,可惜生意没做成,这枪就只能一直空置着”。
半个月前去瑞士的事,能瞒着安妮当然得瞒着,否则什么都和爱人、老婆说,那才是真傻子。
“那太可惜了”,安妮遗憾的说道,“不过,这把猎枪的雕工还是很不错的,要不,我让人帮你把你朋友的名字去掉。
就算不再刻上你的名字,你也能自己用来打猎”。
“ok,你看着办”,李长亨稍微想想就点点头。
这把猎枪的前主人只是个刚出头的雕工,正常来说根本不用防着有人认识他。
可既然安妮已经知道,不让她去找人去掉猎枪上的那个名字,反而会让她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随口就答应,安妮反而不会多留意,过些天说不定就忘了。
“我那继续去忙了”。
得了新任务的安妮也不去管新闻的事了,心里盘算着是找家里的专用枪械修理师,还是让人送去枪械作坊。
没几秒,她就决定还是送去作坊,免得传到母亲耳朵里,又得被叫去问来问去。
看着安妮进入卧室帮自己收拾,李长亨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揉揉额头。
弗兰克急着打电话过来,为的居然是钻石证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