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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栏杆上就见一艘小型钓鱼船,正缓缓接近着骑士桥。

被人催促了几句,弗德雷叹息一声,把手里的袋子扔下桥。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个戴着帽子,用围巾围住脸的人用网鱼的长杆,捡回水面上的袋子,开着船慢慢消失不见。

弗德雷晚上回家,拆开妻子收到的信封,收到4张50英镑的旧钞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然后想起在警局里,一群等着抓到幕后黑手的同事们,看到他两个孩子,还有父母、妻子、岳父、岳母的照片时沉默的表情,弗德雷就知道大部分人和他一样已经死心了。

半个月后,开着一辆道路救援车的巴尼和战壕,把车停在储备银行附近街道的井盖边。

可拉起警示牌没多久,就有警察过来询问和检查。

好在两人的身份没问题,工作的地方也能查到他们的身份,警察这才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进入下水道,工作完才离开。

故意拖延的工作,获得明天再下井的机会。

加上欧美那些从事体力活的人,5成以上都是壮汉,工作服也比较宽松,倒没引起警察的注意。

晚上,李长亨来到伦敦城东的一家酒吧,坐下喝了一杯啤酒,巴尼就说道,“我们在下水道里看到了荧光。

不过麻烦的是车一停在储备银行附近,三分钟内就有警察过来检查。

要是去的次数多了,警察肯定会起疑心”。

战壕摇摇头道,“而且,你想过没,管道可不是直的,或许我们可以把钱藏在食堂的残羹里。”

这点李长亨当然想过,可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那些旧钞。

要是能安心在储备银行里待上两三年,那确实能偷到上千万,甚至几千万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