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周年恒,这事我无能为力”。
“明白,老板”。
李长亨挂下的电话,随后就再次拿起,先给渣打的客户经理打过去。
告诉对方自己开给周年恒的那张500万港币的支票,必须是周年恒本人。
而且专款专用,在签下转让7家戏院的合同前,这500万只能存在周年恒在渣打的账户里不准提走。
接着就给颜同、蓝江和好几天都没联系,更没传来消息的雷洛。
要做的也很简单,盯死周年恒的生意,然后发动所有买了药厂假货的商家、普通人去退货,索赔,甚至让人找些病人去堵着周家别墅。
总之就是尽一切可能减少、切断周年恒手里的资金。
最后又给拿着自己的钱,这几天陪着港九英籍和华籍高层,四处潇洒、游玩的贝尔-伯克。
伯克家族本来就是苏格兰贵族,兼外交世家,贝尔自己年纪轻轻就是伦敦外事部门的小官。
此时找一些和周年恒没丝毫交情,更没生意往来,甚至在官面上有过节的人,用假货和退商家货款为理由,发起对周年恒的犯罪和资金调查,还是不难的。
底层、上层,加上掌握了暴力权利的差佬,三管齐下的逼迫。
周年恒没撑住一天,第二天一早李长亨准备去叶师傅哪里学拳时,刚在酒店门口坐上劳斯莱斯车,就被他给堵着了。
费兰奇恼怒的下车推开周年恒,而张天志自然而然的把手伸向腋下,握着一把小一号,适合隐蔽携带的八斩刀上。
知道周年恒和军火有关,更设下围网困死他。
李长亨当然不会让费兰奇和张天志,光用拳头保护自己。
费兰奇还好说,顶多为他申请了个持枪证,弄了把1911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