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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亨叹息道,“看来,你是知道原因了。”

肥宝叹息一声,沉默良久才叹息一声道,“我从7岁就被家人送去学唱戏,给师傅当学徒。

可惜50年代的人都很穷,师傅就算天天出去唱戏,能拿到的薪水别说养我们几个徒弟了。

自家4个儿女和师母都快养不活。

在师傅家学艺6年,我和3个师兄弟的饭量越来越大。

有一次师母骗我们说自己吃过了,最后却饿的晕了过去。

我们几个人再也没脸留在师傅家了。

为了吃饱,也为家里和师傅家减轻负担,干脆跟着招工的人去南洋闯荡。

然后4年过去,我们唱戏、打杂虽然辛苦,可总算能养活自己外,还有点闲钱寄回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们都觉得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变好是,米国人和越男人又开始打仗。

整个东南亚那几年人心惶惶,那些名角、大戏班都时不时没活,我们这种没名气的草台班子就更没生意了。

又过了4年,局势越来越不好,当时我们都有些怕出事、怕死,最后又回了港九。

却没想到回来的船,被人给打沉了,4个师兄弟加上老二、老三的媳妇,两个孩子,最后就我和老四活了下来。

然后我回了港九,却发现父母早就去世,只留下个14岁的弟弟。

那几年凭借一双拳头和一棍长棍,慢慢打出了点名声,却没想到能吃饱,钱也不算少了,可唯一的亲弟弟算是被我给彻底个养废了。

天道有循环,会有昨天的事,怪不得别人。

反而是我对不起那些跟着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