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看重的油画没抢到手,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肯定会迁怒于比尔。
到时候,我们就能以比尔为突破口,说不定就能、、、。”
“好了,不用再说了。”
李长亨打断弗兰克,刚才边听,他早就边回忆完所有情节了。
而且比弗兰克知道的更多的是,他还知道未来比利会把主意打到维尔吉尔头上。
或者说这些年为维尔吉尔搞到的那些油画身上。
作为古董商,比利的鉴定水平就算没维尔吉尔高,但他也不是傻子。
二十多年下来,几十副画全进入维尔吉尔的手里。
再加上维尔吉尔的名气越来越大,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出那些画绝不是一倍、几倍价格的被错误定价。
加上他自己就算鉴定不出那些油画,全是大师级、或者名画家的遗作。
可在这个行业久了,肯定知道一些手里藏有名画的所有者,会但油画的价值太高,为了防止被权贵盯上。
会在油画上覆盖一层油画来做保护。
又或者因为物主死的太突然,家人不知道那副画是珍品,而保护不力。
一旦请了维尔吉尔去他们家做鉴定,常年被灰尘覆盖,或者有破损的油画,轻易被他看出来是谁的画作后。
再被他以仿作来贬低价值,甚至真让他找到能说成是仿制品的假证据后,其他鉴定师真不敢去怀疑他这个权威。
然后以仿作等等理由送入拍卖行,最后通过比利的手,再成为维尔吉尔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