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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故意隐去拍卖会的过程、事情起因,就写他花了三倍价格,买下一副顶多值8万英镑的仿品。

更把他拍下珐琅金怀表的事,说成是这一年里亏损最大的一笔艺术品交易。

对着语气很是不满的梅丽尔摆摆手,“没关系的,很快这些高卢雄鸡就会自己打脸,然后用更加酸溜溜的语气说我是运气好而已。”

看着一脸关心的安妮,李长亨笑着道,“帮我打电话给王室的艺术顾问,告诉他们今天送回去的那副油画。

我怀疑是彼得鲁斯·克里司图斯的真迹,而不是什么薇薇安提的仿作。”

安妮和梅丽尔管家一愣,“你说真的?”

安妮问完,不等李长亨回答就站起来,快步往电话机那边走去。

而李长亨自己则默默的想着,想推翻维尔吉尔的鉴定结果,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还是想办法获得东德那边的支持。

只要两幅只是项链不同的《仕女图》,能放在一起鉴定,很容易就能确定两幅画都是同一个画家的作品。

退一步的话,如果英格兰的专家,能去东德亲眼观察那副画,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毕竟要是没直接的证据,按照英格兰和法兰西什么都喜欢互相针对,甚至互相怀疑、否定的习惯。

法兰西人一定会自动站在维尔吉尔这边,英格兰人则很可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想着如何打法兰西人的脸。

到时候媒体上肯定会很好玩。

等维尔吉尔被人怀疑,甚至确定那副画就是真迹后,这老家伙要不退休躲在巴黎的家里,或者去个小地方度过余生。

要是不走,那就雇小报的记者天天跟着他,逼也能把他逼走。

而他一旦离开巴黎,不管是把这些年得到的油画运走,还是继续留在家中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