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维尔吉尔此时就面临着,自己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更别说,早就把那些以女性为主人公的油画,当成精神和爱情寄托的他,是一副也不想离开自己的怀抱。
这些想法和顾忌下,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把那些画运动瑞士,藏在一栋山间别墅的地下室里。
而且还必须赶在事情变的更糟糕之前。
否则万一真出事了,巴黎警察说不定就会搜查他的家。
到时候记者不仅会更多,说不定比利-特纳那个老东西为了自保,不仅会出卖自己,甚至把主意打到那些油画上。
想从中分几幅,或者敲诈一笔钱。
所以只要把油画转移走,就等于自己最大的顾忌没了,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就能从此很多。
乔治伍世酒店里,李长亨意外的看着张天志,然后走到电话旁边拿起话筒。
说了句我是亨利-李。
就听话筒里传来弗兰克焦急的声音道,“亨利,出事了。”
然后就知道了维尔吉尔,居然以想收弗兰克为学徒来挽留他的事。
皱眉的想了几秒,很快就察觉到维尔吉尔并没想象中那么冷静,还有他和比尔做过的那些事也不是毫无破绽。
可为什么要找弗兰克,这个和他毫无瓜葛的人?
却没想过,或者说根本无法理解,一个把所有感情和精神寄托,全放在油画上的人。
一旦感觉到危险,就会和他一样,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