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画在他手里最长的,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所以维尔吉尔早就对它们了如指掌。
处理起来一丝不苟,又分毫不差的一个接一个的保存在,光画桶就每个100美金的画筒里。
然后放了一个纸圆筒,贴着画布放进油画里,防止卷起来的油画塌陷。
最后还剩下几幅不适合卷起来的,用牛皮纸仔仔细细的包裹起来。
再用木板封住,照样能放进车厢里。
忙了一夜,维尔吉尔亲自开着一辆箱式轿车,一刻不停的往瑞士开去。
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半夜启动车,还连续把画筒、木箱搬出来的举动。
一早就被盯着别墅的巴尼和战壕发现了。
两人既然一早就盯着他了,早就在那辆箱式小轿车上装了个,从弗吉尼亚带来的跟踪器。
离着三公里远,维尔吉尔一开始还会时不时的看着后视镜,却根本就看不清3公里外的车,甚至连车灯都发现不了。
等到早上车流多了起来,就更不用担心被发现。
而巴尼不仅有跟踪器帮忙,还可以用望远镜,时不时的看看比普通车高一点的箱车。
6个小时后,车已经进入了瑞士,离苏黎世还有100多公里的地方。
一直看着跟踪器和地图的巴尼,忽然送了口气的对开车的战壕说道,“那老东西应该是去苏黎世湖最南边的群山。”
“那就好”,战壕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之前的时间里,随着越往瑞士开,两人心里就越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