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试着松开木梁,见金属门没异常,连忙后退,以方便巴尼继续喷洒液氢不说,还拿起矿泉水桶,往金属门和岩石上泼水。
一直到两人都觉得很冷后,这才不得不提着液氢罐子走上车库。
巴尼立马咒骂道,“fuck,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战壕耸耸肩,“我只是觉得那副画,让我感觉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然后,你不觉得阳光直接照射进去的事,实在太过诡异了吗?”
被战壕这么一说,巴尼忽然觉得好像确实有些问题。
却又说不清到底为什么。
战壕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想不明白就别想,我们现在就下山。
然后你送油画去机场,我打电话租一辆混凝土搅拌车,自己开车上来,直接把这里封死。”
巴尼犹豫几下,才说道,“雷,会不会是我们多想了?
而且,我们在越男的丛林里什么情形没遇到过,还有每次战斗那么多伤亡,不可能有古怪的事情而没听说过。”
“管他呢”,战壕笑着道,“反正我们也打算用水泥把这里封死。”
“ok”,巴尼点点头,和战壕回到面包车里,一路下山,在市区边缘把战壕放下车。
自己却没直接去机场,而是把车开出几百米后,停在路边想了想。
最后把车开去一家商场外,买了7个大箱子,把画桶和木箱全放进箱子。
径直开去瑞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