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妮这才放心下来。
随即双眼含笑,却又不敢真因为李长亨如此直白的说自己欺软怕硬而笑出来。
只能手捂着嘴,低头强忍着笑意。
李长亨翻了个白眼,瞪了安妮一眼。
然后继续看着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十分健谈、甚至精神都显得有些亢奋的牧师,结合圣经讲述着做人的道理。
说起来中西方思维不同的最直接例子就是。
西方有诺亚方舟,东方有大禹治水。
不过一个是造艘船,带着精英逃避洪水。
另一个则是带领人民,相信人定胜天,开山凿石战胜洪水。
一个躲、一个迎难而上的思维,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天生就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
李长亨唯一觉得还不错的就是,那个说了一堆大道理的牧师,在给信徒说的那些话,听起来确实不错。
可惜这些话对他来说就没多少用处了。
而且一想到英格兰圣工会,被自己的媒体爆料出来的各种让人接受不了的问题,顿时就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了。
一个多小时后,李长亨也不管别人的看法,习惯性的牵着安妮的手,转过头扫了现场一眼。
对着王室的艺术品顾问卡米洛-奥斯陆教授摆摆手,打了个招呼,示意自己有事找他。
然后就见坐在自己后面几排的蒙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