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让一个南卡罗纳州,只对橙农负责的义员妥协,绝不仅仅只是一两个义员就能办到的事。
这让弗莱德和南方的好几个家族意识到,亨利-李早就不仅仅只是个有钱、有私人军队的富豪而已。
而是已经成长为,和那些政治世家、财团一样,是他们这些灰手党不能得罪的人。
毕竟想清理所有灰手党成员不现实,但仅仅只是对付他们这些教父和帮派头目,其实并不难。
之所以很多教父能光明正大的住豪宅,无非就是他们没得罪米国真正的权贵,甚至还一直充当爪牙的角色。
可要是有足够关系网、势力和影响力的人,真想对付他们这些头目的时候。
仅仅只是把人抓进牢里,真不要太简单。
再加上就和老柯里昂一样,米国大部分教父几年前就已经知道,李长亨就是干掉墨西哥科迪斯家族全家,加上近百个读贩的狠人。
一想到华雷斯城里,那几十个被机枪扫射而死的读贩,还有被人挖出芯脏,并且塞进嘴里的科迪斯家族表亲维克托-斯内普。
弗莱德这种狠人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也是南方灰手党只敢让义员找李长亨的麻烦,而不敢用他们常用手段威胁李长亨放弃收购米高酶的原因。
所以,南卡罗纳州的弗兰西斯-伍德义员一放弃,灰手党们不仅不敢继续在米高酶的事情上纠缠,还不敢用卡车司机公会施压和报复弗兰西斯。
艾文看着弗莱德阴晴不定,甚至让人不可思议的浮现出担忧、不安的表情后。
心里立马明白自己老板在米国的势力,绝对远超自己的想象。
以至于曼佐尼这个南方最大,占据佛罗里达大部分地下市场的灰手党都害怕了。
然后艾文心里暗道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