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长亨的目光转向弗兰克的四个发小，语气很肯定的继续说道，“我能确定你这几个朋友，一直在打你手里股份的主意。

而且，那个和你关系最好的胖子，未来某一天一定会出卖你，因为他在不停的引诱你堕落。”

弗兰克本来还想反驳，可听到引诱自己堕落的话，又沉默起来。

对比一下同样是朋友、甚至在弗兰克心里是兄弟的李长亨，胖子唐尼的举动确实不是一个好兄弟应有的表现。

但有时候人就是贱骨头，和狐朋狗友待在一起，远比和一个什么方面都比自己强的朋友更舒服，也更刺激。

唐尼这种人大概就和绿茶差不多，只要舍得花钱，他们会比任何兄弟、任何女人都要体贴和知道你想要什么。

弗兰克沉默片刻点点头，“我会注意的，不过，仅仅以能力来算，唐尼四个人绝对比所谓的商学院精英，更适合做金融销售这行。”

李长亨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或许在电话销售方面，他们确实比学院派要更灵活和不择手段。

但贝尔福德投资公司想进一步壮大，就必须拥有为那些需要上市的公司进行公开募股的能力。

而你这几个发小的上限，也就是个销售经理。

而且等名校出身的研究生、博士们放下尊严和他们一样后，用不了几年他们就会被市场淘汰。

到时候你难道还养着他们？”

弗兰克无奈的摇摇头，他自己就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精英，对此还是能看的很清楚的。

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但不管是帮顾客上市，还是帮公司拉顾客买股票，核心说来说去还是销售。

只要唐尼等人能找到适合上市的企业，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给懂这些的人来做。

而且，这种人在华尔街不仅多，还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