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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声音微微一顿,随即怒道:“干不干?有理怎么样,没理又怎么样, 开干!”

“疯子…”那边的喧嚣声忽的变大,估计是他们忙着把人压下去。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凌溪还在低头吃饭,敖泓却和白泽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眼中看清了他们想到的那个人。

“睚眦!”敖泓与白泽轰然起身。

“怎么了?”凌溪也不明所以的离席, 跟在他们身后向另一侧走去。

屏风后的大堂角落, 几个花瓶摆件已经砸到了地上,一组安保强行架着中间的青年, 脖颈青筋迸出,都扣不住青年。

“住手。”白泽率先开口道。

经理一直不时的看着腕上的手表,担心会有客人过来看热闹,不小心误伤…或是对他们店的服务质量产生怀疑。

闻言只觉自己担心的事发生了,尴尬侧首走过来欠身道:“不好意思, 影响您的用餐了,我们这边很快就会处理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泽沉默片刻,勉强道:“我的意思是,他是我们朋友…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

凌溪望了一眼满地的玉石、瓷器碎片,从白泽背后探出半个脑袋来,低声补充道:“店里的损失我们也赔。”

睚眦终于挣脱了那几个人族,直起身来,凌溪用眼角余光又轻又快的撇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这个人…实在是太凶,餐厅统一标字白t短袖下有一身藏不住的紧实健硕肌肉,大片墨色水波般的纹身印记随着他动作,在已经被汗洇湿的白t下若隐若现,充满了野兽的爆发力。

剃了个短寸,剑眉星目,双眸似一池秋月寒星,应该是矜贵相貌,但不知为何,那双眼睛里还流露着凶悍好斗,以及一种淡淡的…眼神发拧的二愣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