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澜作为四海之内最忙的龙王,在龙椅上完全没信号,他是被繁忙的工作限制了自由,被敖泓这种每天吐槽他不停的同族折腾,其实内心…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
双手合十,聆听自然的呼唤,在南迦巴瓦峰下参详人生真谛,貂裘披风掩不住他遗世独立的清贵气质,洗涤灵魂。
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
可每天不还得处理污染问题?敖澜忧愁叹息着起身,身姿劲瘦,线条流畅,下去洗手了,象蛇便便味道太大了,他得多洗两遍。
凌溪跟着敖泓出来,北海龙宫的龟丞相特意赶了出来,极为有礼的送他们去温泉池子,又细心的命侍女去准备膳食。
“殿下,我家龙王性格如此…您与他一同长大,最是熟悉不过,还望您担待一二。”龟丞相努力描补着,纯白色的美须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了两下。
“本王知晓。”虽然这黑海龟岁数肯定没他大,不过单从外表来看已经很显操劳了,敖泓尊老爱幼的放缓声音应了一句。
从太平洋的厄瓜多尔,加拉帕戈斯群岛背井离乡来给敖澜当丞相不容易啊…
敖泓又将真正的礼单从须弥戒里拿出来。
“这是南海节礼。”敖泓将礼单与下面的一片锐利薄透的六棱雪花交给丞相,这六棱雪花做的储物戒更适应北海偏低的温度。
“是,殿下。”龟丞相恭敬双手接过。
一直将敖泓他们引到龙宫温泉,由贝官安排才行礼转身离开。
“你和他青梅竹马?”凌溪也听了龟丞相之前说的话,忍不住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