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过去是要门上钉破鞋的知道么?”老太越骂越起劲,又洋洋得意道:“不过你他xx的赚多少钱不还是得给我大孙子,一辈子给别人白干。”
这话骂得太难听, 话里还夹杂着不少下三路腌臜词汇, 运用老练,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何秀脸上去了,连凌溪在一旁都忍不住皱眉。
老太说得唾沫飞溅, 说到激动处竟撸起袖子就要掌掴何秀,凌溪反应过来立时就要上去帮她架开。
司机动作稍快一步,在他前面帮何秀挡下了,这次司机格外小心的控制好了力道,轻拿轻放, 像推花瓶似的把她推回原位。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凌溪大约都要笑出来了。
被司机护在身后的何秀却是神情淡然,颔首道:”是啊,他除了骂我时健康,平时身体都不好所以要在家休息,我身体好当然可以去做超市理货员、收银员,工地拌水泥,回来还得给做饭照顾孩子。”
何秀微微一顿,略带讥讽道:“我过去能过这样的日子,真是多谢。”
敖泓不耐烦再听,单手抱着孩子大步走向室内,男人想要伸手拉住他,被敖泓随手轻描淡写的挥开。
男人被重力狠狠砸到一旁水泥墙上,一时半刻扣都扣不下来。
从正门走进一楼,正对着的是客厅,两边分别是连接外面的公用厨房,右侧半掩着房门。
敖泓步下不停雉姐向右侧走去。
老太有些怕了,从院内追进来想要拦着他们。敖泓似后脑勺生了只眼幽幽道:“墙上还有位置…”你也想镶进墙里么?
这□□裸的威胁意味清晰可见,滚刀肉对上了□□也有点犹豫,老太纠结了一下,紧张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