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月也没有隐瞒,直接道:“他正…结果上面猎鱼标枪差点把他脑袋扎穿,澳祺当场就怒了,上去要和人家拼命,幸好巡海的虎鲸看见把他拦住了。”
“虎鲸不敢直言说他过激,只好说他体型太小对渔船无法造成伤害。”葵月说到这越发无奈,虎鲸没别的问题,就是太聪慧了,还不如让他去撞渔船呢。
“澳祺觉得有理,又还是气不过,叫来在附近那开了灵智的座头鲸,让他把渔船压塌…”
这不就是打不过,打电话当场摇人么?
凌溪唇角微微抽搐,莫名感觉回到了他熟悉的场景上。
比如黑社会收债和昏暗穷巷在大排档上喝多了的人因为一两句口舌之争,或是仅仅因为单纯的看对方不顺眼打起架来,觉得打得不过瘾,打电话码人…
“你别走,我要叫人。”
“xx你也别走!”两波彪形大汉当街对峙,电话打到飞起,凌溪几乎收不住放出去信马由缰自由奔跑的脑洞。
“压塌了么?”敖泓面无表情,他这个龙王当的,像是社区委员会大妈。
每天起来不是给东家找米,就是为西家调解矛盾。
葵月缓缓颔首,双瞳里流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那不过就是一艘小型渔船,遇到两个都开了灵智会使巧劲的当然不是对手,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座头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