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寸头男沉了脸打断他们,“当我们不存在是吗?”他挑衅地指着谢重楼,“小子,你他妈到底认不认识这女的,不认识就滚。”
寸头男越说,拳头握得越紧,都快挨到了谢重楼头上。
温阮心见这家伙敢对师尊不敬,拿起他酒杯毫不犹豫地泼了上去,冷漠道:“我师尊是你这狗东西能随便指的?滚。”
寸头男骂了句“我操”,盯住挡在他面前的温阮心:“我他妈看你是找死!”一巴掌扬起还没落下,一杯酒又狠狠泼了上去。
谢重楼把手中的四方杯倒扣起:“嘴脏。”
寸头男是一脸在兄弟面前丢了脸的愤怒:“今天爷不弄死你们——”话没说完,他左手边的兄弟一个耳光呼了上去。
左边兄弟抓着自己手腕,哭嚎:“我操,寸哥,我他妈手不听使唤!”
寸头:“你他妈到底哪边的?”
右边一个兄弟给了寸头男一个耳光,给他打得刚好对称,嚎得比那位还吓人:“寸哥寸哥,崴子没说谎,不对劲有鬼啊。”
寸头男转头一看笑得十分张扬的温阮心:“是不是你在搞鬼……啪!”他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又一巴掌。
温阮心见他还不笨,反而凑到他眼前,大大咧咧地笑:“是我啊,来打我啊。”
寸头男还没说话,手不受控制地扇着自己巴掌,他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她,几个男人全部扭头就跑,直喊有鬼。
温阮心笑得前俯后仰:“长得挺凶,胆儿比鸡胆子还小,这样的也敢来找姑奶奶玩。”她说着,重新坐下,给谢重楼拿杯子。
“帅哥。”她在吧台上拍了拍,“给他一杯朗姆酒,我喝柠檬汁。”
呸,只能喝这个装一装了。
剪着一寸长莫西干发型,穿着黑背心的调酒师,狗狗眼冲她眨了眨,很快给她调好酒,撑着下巴看她:“看二位很面熟,交个朋友?”
“好啊,阿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