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江远寒又不是没去过玄通巨门,“裂缝后面一般都是荒芜之地,估计是沙漠戈壁,到处盘旋着杀伤力极强的巨兽,没有灵智,还胡搅蛮缠。”
李凝渊静默地望着他,半晌才问:“你很熟悉?玄通巨门好像只有魔族的精锐……”
“我就是精锐啊。”江远寒从篝火边儿上捡了一根快烧尽的焦黑木棒,“常魔君常大人是我的朋友,我看起来还不够强吗?”
他说这话时,织月鲛闪闪发光的眼睫还在颤,软骨连接的珊瑚耳膜像是因干燥而有些脱水,脆弱得泛红。不过眼眸倒是灵动,如同极美的宝石珠玉。
李凝渊注视着对方因缺水而发白的唇,道:“……看起来,挺有威慑力的。”
江远寒满意地笑了:“那当然。你知不知道锁着我是多严重的一件事,要不是你是……”
他停顿了一下,“……我早就阉了你了。”
他没有说,但李凝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到底想说什么,不外乎是“因为像玉霄神才被原谅”、“看在他人的面子上才能不被追求”……如此等等。
他闭上眼,很沉地吐出一口气,随后清理了两人的衣服和身躯,烘干濡湿的发丝,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一样开口问:“喝酒吗?”
他没有带水。
江远寒被织月鲛的特性折磨了一阵子了:“你带酒了?”
“带了一点。”李凝渊从储物法器里取出来,抬手面不改色地灌了自己一口,随后探手压住对方的肩膀,低头吻下去。
江远寒被撬开了唇瓣,热烈火辣的酒液涌入进来,直接滑进喉咙里,他来不及吞咽,残余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痕迹,辣得舌尖酥麻的浓酒一直烧进肺腑里,到处都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