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
“我遇到你,还算是出家人吗?”
江远寒的话被对方的声音覆盖,他被牵着手抵在坚硬的青铜壁上,他说服自己冷静,闭了下眼,道:“……你看你,不还是在吃醋……”
这只狐狸精就这点最不好,特别会仗着别人喜欢他而胡作非为,什么话都敢说,那些窝在心底里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的真相,他随口一戳,就戳破了,每一句话都让一个人敏感的神经难以承受地蜷缩起来,四散如惊弓之鸟。
他这句话依旧没有说完,就被死死地摁住了,视野里只有对方漆黑的发丝——那些象征着佛性与纯净的金色早已消退,无数的欲如触手一般纠缠而来,将一个清心寡欲的佛修浸润得污浊。
一滴墨水递进清澈的池中,会无边无际地扩散蔓延。
“既然知道。”他的嗓音沉郁绵柔,“还要顽劣地说出来。”
江远寒的喉结略微动了动,他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危险性——这要是让青霖姑母看见了,那自己的名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次不这样了。”小狐狸当即认怂,“禅师,我……唔……”
江远寒柔软的唇瓣被封住了,对方的气息依旧温柔如泉水,无孔不入地侵吞过来,缠绵地遁入他的唇齿,扫过尖尖的齿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