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中州战队所有幸存的成员,还有那些受伤果军士兵们,甚至还有警卫营的援军们。

这么好几百号人,在没有了什么压力之下,现在都在与胡彪一样的晒着太阳了。

一时间,在战壕前那些被炮弹反复蹂躏和掀起后,已经是相当松软的泥土上。

这么一眼看了下来,全是这些模样凄凉无比的伤兵。

“特么!这破玩意真心的叫一个难吃,我说?还有没有那什么赤小豆的米饭罐头了,那玩意多少还算是人吃的啊~”

旭风在嘴里用着虚弱的语气,骂骂咧咧的嚷嚷出了一句。

同样是在一个晚上的休息后,得益于他强悍的身体素质,旭风也是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同样是在大口的吃着食物,满足一下身体恢复的消耗。

与胡彪不同的是,因为现在还属于狂化之后的虚弱期,再加上双手因为骨折和骨裂,都吊在了脖子上。

所以现在这货吃着罐头的过程,还是一脸嫌弃的老同志破锣,在喂着他吃了。

该说不说,破锣这个老同志还挺幸运了。

在那么一场战斗中,也就是腰杆子上被扎了那么一刀,但是扎的不深、没有伤到关键的大腰子。

另外在脑壳上挨了一枪托,让大半边脸包含了眼角的位置上,都是青肿了起来。

看起来是小模样惨是凄惨了一点,但也看跟什么人比了。

比起了战队中的其他人,这位老同志已经算是非常的幸运。

因此在安屠生的安排下,这个菜鸟伤员居然还要肩负起了照顾着旭风的任务;因为他和黑中医,现在根本就是忙不过来。

就这样,破锣在自己吃了一罐这种巨难吃的牛肉罐头后,又开始喂起来了旭风的早餐,起步最少五盒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