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事情不奇怪,之所以出现这么一个问题,是系统在告诉我们,其实让我们不用一直待在了马马耶夫岗的阵地上。

根据资料表明,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毛子一个精锐师的兵力拉到了马马耶夫岗上,面对着德棍的狂轰滥炸和攻击,一天下来就差不多打完了。

你觉得我们这么一个兵力规模,连三分之一都够呛的新兵团填上去,又能扛多久的时间?

要知道,德棍马上就要将600毫米口径的重型卡尔臼炮,投入到这么一个战场上了;那玩意真要命中,最少能干掉我们一个连。

所以说,系统多少也是给我们留下了一点活路和希望,哪怕只有一点点。

因此,系统基本已经给我们划定了一个战斗方式了。

先在附近的捷尔任斯基拖拉机厂待着,一旦马马耶夫岗出现了危机,又或者是落进了德棍手里,那什么都不说了,死命的顶上去守住和夺回来呗。”

不得不说,狼青将系统第二阶段的一个任务,分析得很是到位了。

一时之间,就连一众老鸟们,都忍不住对于这么一个污水处理厂工人,很是的高看了一眼起来。

“那么你说说看,这一仗我们该怎么打。”

杨东篱见状都来了一个兴致,嘴里追问出了这么一句,打算更加试探清楚这么一个菜鸟,到底有着多深的成色。

面对着这么一个追问,狼青却先是掏出了一个黄金叶的烟盒。

结果打开了盒子后,发现里面装只有半盒子的烟丝而已;他带过来的那5包香烟,早就是被烧完了。

从身边厚厚一叠德棍扔下的宣传单,信手的撕扯下一截给自己卷了一个喇叭筒。

算是用这么一个方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结果了,不等狼青组织起语言,已经被调动了主观能动性的翻译官,给出了一个这样的可能:

“老杨,你说有没有可能将马马耶夫岗阵地,也建设成尚甘岭一样。